AO3:Ahona_SUriel。可逆不拆互攻派,灵肉合一派,墙头cp清单详见置顶,此博不发文,仅用于交流
 

【JOJO/承花】呼航

非常重要的BGM:Letter
私设一堆,非常OOC!!!大概一个月前的某一夜听到这个曲子,整个故事就在我脑海里飞奔而过了。借承太郎之口讲述的那五十天的种种美好都在我眼前旋转,随着音乐起落,花京院的快乐与孤独,种种美好与激越,星空下飘扬的白纱巾,少年人绿色的眼睛和悄悄握住的手。写之前也特意去仔细看了原著有关设定,发现关于替身使者和精神的关系似乎不应当是我写的这样……嗯就当是我私设好了,如有不适请随时点右上角叉,谢谢!
我想写他们五十天拥有的一切,但是……搁置了这么久依然无从下笔。这个故事的设定似乎也不当在其中塞进恋爱脑,让bgm道出我想要表达的一切吧!

题目随便起的,总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契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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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首先,你叫花京院典明,Kakyoin Noriaki. 十七岁,粉红的发色,额前垂着好看的波浪刘海。
喜欢颜色是鲜绿色,还有,对樱桃有着特别的狂热。


2.
“承太郎先生,请。”项目主管为承太郎打开实验室的门。这座实验室绝非寻常,被设立在海底,隔绝人世般的地方。除却其中的科研人员,知道它的存在并能成功抵达的人都是寥寥,毕竟,这里离陆地实在是太远了。
承太郎抬头去看,花京院静静漂浮在巨大容器里的溶液之中,微微蜷着身体,身上插满了奇奇怪怪的管子。
“按照您的指示,已经用最新的技术,按照他的基因还原出了他身体的器官,目前这具身体修复度已经达到了99%。”
“还有1%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这次要对您特别说明的事情。剩下的1%是他的大脑。”
“脑死亡吗?还是……植物人之类的状态?”承太郎不会对什么事感到吃惊,他只会想着要解决它。
“不,都不是。他介于这两种状态之间,脑死亡的话,心脏也会很快停跳,但他的脑干区域是活动的。植物人所要等的只是醒来,只不过有可能因为某处血管的栓塞造成暂时性失忆或者失明等等器官功能障碍,但我们的实验对象……用一个不科学的说法来讲,就是我很担心他的灵魂。”


果然是精神层面。
乔瑟夫在战后曾经和承太郎略有提及那时的场景,法皇几乎是被粉碎了,漫天飘零着消逝。年老的替身使者忧虑地看着外孙:“即便你能保住他的身体,他精神的重创又该怎么办呢?替身遭到这样的重击,他……”
承太郎只是低下头,说了声“我了解了。”


如今承太郎一动不动地看着花京院,他穷尽手段要救回的人。
给我些回应吧,这么久了,花京院。
突然他心上一震,白金之星的眼力绝不会看错:花京院的手腕上,缠着一块绿色。
那是花京院仅剩的法皇,不是幼体,仅仅是残片,竟然被召唤了出来。

研究人员都不是替身使者,也就没人能告诉他法皇出现了多久。
承太郎做出了决定。


3.
这不算是个漫长的故事,但是因为我遇见了你,白色围巾的飘扬都会以慢动作回放。
但是承太郎是不能抱着这样的心情去对花京院讲述的,他应当也必须客观,这样才能把现实的色彩、气味、一切感知都一点点地带回花京院的世界。
“要形容他现在的状态,大抵就是一片空白,一切都是零,除却他自己,但他甚至也无法感知到自己。”


承太郎握住花京院的手,白金之星也触碰着法皇。在他的脑海里,遗失的花京院一如海底的他自己。
他努力把自己变成世界延伸向花京院的绳索,五十天的世界经由他投映出来,再延伸向过去和未来。但是花京院,他始终没有过任何花京院的回应。他仅仅确信的是花京院还在,一直都在。


大洋底部没有深夜,但承太郎也会在自己需要的时候从花京院身边离开,回到自己的卧室,放纵自己在回忆里花京院的拥抱里沉浸一会儿。曾经那么温暖的花京院,热烈地拥抱他就像早已习惯于拥抱,就像从来没有渴求过。只是承太郎总是知道他需要什么,他理解,并且给予这个惯于孤独的灵魂以尊重。

然而这一次,我决不许你孤独。
很抱歉最后的时刻我没能在你身边,所以现在,我来找你,想带你回来。
请给我一个机会。
醒过来吧。


他和花京院相处的时间只有五十天,五十天够不够还原一个人的一生呢?


4.
花京院睁开眼睛的时候,承太郎就知道,自己之前的种种预想,到此,全部作废。
通透的紫水晶眸子毫无感情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就去转向观察周围的环境,承太郎可以看得到那眸子被世界的色彩充盈起来的过程。最后那双眼睛垂下去看着米白色的被面,花京院好像一个聋哑多年的人刚学会说话(某种层面上,他确实是),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声音。成功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之后,他重新抬起头,正视着承太郎唇角微微上扬:“你好,JoJo。”


承太郎几乎是落荒而逃了。

他把实验室的研究项目都安排好交给助手们,一个人逃向了大海深处。
你这是怎么了呢,花费这么多年,到头来,怎么就不能够面对他了呢。
在救花京院的时候,他怀抱的决心很简单也很坚定,只不过是想救他回来,从未想过他这样做对不对。
而当花京院真真正正醒了,这一切突然变得动摇了。
他应该救他回来吗?


哲学提出了一个假说,名叫忒修斯之船。

假使有一艘船,每行驶一次就把它的木板拆一块下来换成新的,直到有一天这艘船的每块木板都换过一遍,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吗?

对于当下的情况来说,被承太郎用尖端科技不惜一切代价修补了身体,又被承太郎自己从精神层面对替身进行了修复的花京院,还是原本的花京院吗。
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很明显,将会影响他和花京院一切可能会有的关系。

承太郎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一个他应该早就联系的号码。


“啊是JoJo啊!!你这家伙,我就知道不会把我忘了的!!!”波鲁那雷夫的声音较之当年略有低沉,但那精力充沛的性格看来是一点没变。
“什么!?花……花京……”承太郎由着话筒对面突然沉默,波鲁那雷夫应当是把话筒捂住了。许久之后,重新听到对面粗重的呼吸和断断续续的声音:“真有你的啊承太郎……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吗……哈?……”
然后波鲁那雷夫大笑了。他是应当高兴的,承太郎也由着他笑,随后问他当年在岛上,他和审判的战斗详情。
“那不一样,虽然审判能让死人复活,从地面爬出来的也不过还是泥土本身。那种复活,只不过是把戏而已。毫无道理也毫无根据,也就跟原本的人毫无关联。”

结束了和波鲁那雷夫的通话,承太郎稍微有些安心了。不管怎么说,逃避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


5.
见到花京院的时候,对方盘着腿正在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苍白的灯光照在花京院的身上,消瘦的手背上露出分明的筋骨。承太郎静静看了一会儿,花京院对游戏的操作相较以前还是有所下降。按常理来说,游戏这种东西固然需要一些天赋,毕竟还是一种需要大量练习的技巧。长时间的荒废,其结果只能是操作水准的下降。而花京院大概是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又打熟了,加之他本身就有的天赋,竟然打得很流畅。


“承太郎。”
一局获胜,花京院放下游戏手柄,起身朝他走过来,伸出手。
而承太郎握住那只手,朝自己怀里拽了过来。
如果说当年的花京院较之常人还是强壮的类型,如今就真的可以用纤细来形容了。时间在他身上毕竟没有完全静止,一身肌肉早已消退。
承太郎把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两人的心跳。还没有把那句久违的“很高兴见到你,花京院”说出口,就发觉了花京院的不对劲。
——花京院哭了。


他保有着十七年来所有的记忆。
“在最后,我与父母在心里道过了别,解出了非常困扰的DIO的秘密。但是,总觉得还差什么东西。”
“我所处的地方啊,既非天堂也不是地狱,幽黑又苍白,所有被了断的事都在此消失不见,直到我突然发现了你。”
想见JoJo,承太郎,只有这件事还没有完成,只是想见他而已。
想见承太郎。
想见他。
“而当我终于走出那冰冷的困境,睁开眼见到你,你却转身离去了。”


“我回来了。”承太郎紧紧抱住他,花京院哭得没有力气站着,他就陪他一起跪下来,依然是紧紧相拥着。


我回来了,他用身体和灵魂都这么告诉对方,这是宇宙中他唯一最想传达给花京院的事。
花京院也确确实实地收到了。法皇的身体变作线状,攀附在白金之星身上。


那么,我也回来了。——花京院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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