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Ahona_SUriel。可逆不拆互攻派,灵肉合一派,墙头cp清单详见置顶,此博不发文,仅用于交流
 

【RPF/瓜蒂】2012年春

CP:Pep Guardiola / Tito Vilanova

真人无关。R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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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春,记忆、安抚、工作狂,关于蒂托的一切。

*****

训练结束之后他们还留在场地边上,蒂托站在他对面语速很快地讲着什么,时不时佐以手势解释,佩普站在原地,右手支着下巴,小指不自觉地划过嘴唇。


尖峭的下巴,鹰一样的眼睛。


某一个时刻,蒂托停下了:


“你没在听。”


他指出。只是指出而不是指责。


佩普伸出手去够蒂托的肩膀:“我……”


他试图说自己很抱歉,但没能把话说完,因为蒂托的眼睛告诉他不必继续说下去。蒂托也伸出手搭着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肩膀上捏了捏,将他拉近了一点,微微低下头来,几乎和他额头贴在一起,看着他认真地说:“跟我走,到屋里去。”


从锁好门那一刻,佩普就知道,他的双手不会再想离开身边的这个男人哪怕一秒。而蒂托,以佩普自己最惯用的方式——捧着佩普的脸,同他贴过额头,再吻他,由浅入深。


没有人问“为什么”,尽管有那么一刻佩普知道自己心里希望蒂托问出来。蒂托总是了解他,这个认知会让他心里隐隐作痛。温柔唯有在这时候方能刺痛人心,它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能离开它。


他希望蒂托也需要他。


这个想法突然像一道闪电一样划过他脑海。这是一个崭新的、从未被他意识到的想法,随后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因为这个时候蒂托已经解开了他马甲的最后一粒扣子,正着手解他衬衫系着的四粒扣子中的一粒,而他必须集中精神,把蒂托的T恤衫剥下来。


而这一次蒂托变得格外磨人,他在佩普嗔怪的眼神里笑,把头埋进佩普的颈窝,手掌贴着佩普另一侧脸颊,在他耳边残酷地轻语:


“这是对你的惩罚。”


半垂的日暮映着乳白色的窗帘,巴塞罗那春天的微风鼓动起它,丝毫不能降下佩普皮肤上的热度。


眩晕感将他的脑子填得满满当当,顶着他的天灵盖。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变成了一团云雾,地板、床铺、触目可及的房间里的一切都虚幻又摇曳,只有另一个人的体温坚实可感。


“别这么对我,你知道那是因为……”


蒂托用一个不肯有半点深入的唇吻封缄了他挣扎的辩解。当他再抬起身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让佩普放弃了把那句话说完的想法,蒂托凝望着他,用一种一贯的分析式的腔调开口:


“你在观察我,你以前可不会这样。”


佩普垂下了眼睛,只是用手臂攀住蒂托的,摩挲着对方的肌肤,听到他继续说:

“以一种记忆的方式。”


佩普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他这双眼睛总是能泄露太多东西,尤其是在蒂托面前。他怀着这样的想法抬起身去吻他若有所思的情人,后者在一刹那的意外之后接受了他,任他用舌尖分开双唇、舔过齿关、用一种恨不得要将余生都填在这个吻里的架势同自己缠绵。


他心里清楚佩普的小心思,佩普想从他的话语中逃开,可是这一吻总有结束的时候。他们能做的只不过是开始下一个吻、下一步动作。


此时此刻他把自己化成了网。字面意义上,他一直是两个人里更年长、高大、强壮那么一点的人,尽管他现在大病初愈,奈何他与佩普的差别是骨架决定好的,仍能将佩普牢牢地拢在自己身下。更何况,蒂托虽然一贯冷静,骨子里却并不是个不识风情的人。


他希望佩普直面现实,但用不着舍弃他们之间的温存。他唯一需要告诉佩普的是,他会和佩普一起面对它。


佩普拥抱他起伏的背脊,他能清晰地感到对方的消瘦、还有比起他人来说稍嫌苍白的颜色,因为薄汗而有些滑腻的手感。他简直想要用指纹记住这一切。


暗金色的头发。


他隔着眼泪模糊地意识到,伸手向人后脑,将它们揪在手里,换来一记更多出于被迫的深入。


诺坎普的烟花在他血液里绽放,将哪怕是最细微、最微不足道的神经都震颤粉碎。佩普毫无疑问认为自己失去了知觉,因为他那么用力地抓紧蒂托,指尖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的身体瘫痪了,知觉全部都退到了心上——他前所未有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也听到蒂托的——温暖、熨帖地守在他身边,共同组成一曲合奏。


随着身体机能的渐渐恢复,合奏渐次弱下去,汗水、热度、肌肤的纹理、沾湿的床单重新回来,他并不觉得冷因为蒂托从后面把他整个儿抱住。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开了床头的小灯,蒂托的鼻息吹拂在他肩膀上,几个吻之后,找到了他的耳垂。


“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就学着做好准备……”


他听见了蒂托的呢喃,下意识地伸手抓紧了蒂托的胳膊。


一时间他们彼此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像是某种拉锯,尖锐得发疼。


“我会做每一分努力,绝对不会放弃。可你,你要答应我。”


佩普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掌握了在那种钝痛之下发声的方式:


“别对我这么残忍……”


他转过身去,摸到蒂托的手,手指交叉入指缝,十指相扣。佩普在昏暗里大睁着眼睛,蒂托眉骨下的阴影很深,但佩普分辨得出,其中闪亮的是什么。

他们都没有说话,最后蒂托缓缓长出一口气,向上挪了挪,嘴唇贴到佩普的额头上,长久地停留:


“我答应你,给你很多很多机会来练习。

“我会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

“我只是需要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


佩普闭上了眼,一滴眼泪在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从他眼里掉落下来,飞快地隐没了痕迹。


安全感。

——最重要的那部分。


现在他安下心来了。


*****

佩普十分清楚,他是需要做好准备,准备去开始享受那些他有幸不曾缺少、却也从未额外重视过的足球之外的事物。他想起去年和苏比萨雷塔提过的念头,苏比萨雷塔的第一反应是“蒂托接你的班你觉得怎么样”,当时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他理解苏比的立场,理解苏比因为身份做出的反应,理解什么才是“最合适的”,他也绝对没有撒谎、或者掩饰莫须有的“不悦”。然而他内心有一部分——就一部分,在深处不无骄傲地发表异议:不,他会跟我走。


他属于他的足球世界,却也是那些事物中的一部分。


“现在好了吗?”

他拿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听到蒂托在身后一步之隔的地方问自己,没费什么力就领会了问题的真实含义。


“嗯哼。”他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烧。在工作中——蒂托和他探讨足球的时候走神毕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不管那是因为什么原因。


“很好,因为今天我必须得把昨天那个战术给你解释清楚,最好我们还来得及在训练的时候尝试一下效果。”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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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了我所偏好的复杂层次,暗语和哑谜、还有一个比较清晰的核心串联。

半夜我总是格外能给自己下狠手。

你知道那是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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