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Ahona_SUriel。可逆不拆互攻派,灵肉合一派,墙头cp清单详见置顶,此博不发文,仅用于交流
 

【圣斗士/《我是猫》】迪斯马斯克刺杀童虎前夕

首发在贴吧。

和《十二双树园一战》一样都属于参加百度海斗士吧【佳节集萃,他山攻玉】活动的作品~

好吧名著就是被我这么作害的~(《十二双树园一战》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仿的哪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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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猫,名字嘛,还没有。

  至于我的出生地,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只记得最早饥肠辘辘的感觉,在人烟稀少的地方被一只小手轻轻摸着。之后的事情已然记不太清,总之这么些年,我一直住在这座据说是叫巨蟹宫的石头殿里。

  主人的眼睛自小就是深蓝深蓝的,完全不似天空,也不太能让人想到海洋。可以说我这只猫也算是见证了主人的一部分童年。我应该是他最初带回来的小动物之一,后来宫里有很多小动物伙伴,但是主人从来不特别的宠爱我们。他极少和别的孩子三五成群,也不像一般的小男孩喜欢抓弄小宠物,我还记得天蝎宫主人——那个头发卷卷的长发小孩满宫抓我们的混乱场面——人类小孩大多都有这种劣根性!相比之下,主人偶尔的抚摸保持距离又柔和。然而有2、3年的时间主人不知去了哪里(后来知道去了叫“修炼地”的地方,具体是个什么地名我是不浪费力气记的。),他回来之后,身上总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巨蟹宫慢慢空起来,最后只剩下不想离去的我。

  我老了,巨蟹宫里除了我,真的就只有主人和他的收藏品了。


  经过我上述的描述,诸位想必已经大致感觉到,主人不是个易于亲近的人。确实,在这个还有13座和巨蟹宫相仿的建筑、名为“圣域”的地方,经常来宫里和主人聊天的几乎没有。主人不在的几年里,我还挨个儿地去这些宫里吃过饭。我自认不算是一只懒猫,但每当花费一个下午的时间跑一遍台阶后,我还是希望圣域的教皇有一天能够改改圣域的格局——最好不要有这些没完没了的台阶。最后一个有人居住的宫殿叫“双鱼宫”,那有一大片玫瑰花园。记得在通往那儿的石阶上时,顺着风就能闻到玫瑰香气。第一次踏进去,浓郁的花香让我脚爪绕了三四个弯才迈了一步,浑身软了一天多才好起来。幸亏我不对花粉过敏,而且体质相当好,否则就像几十年前那只因醉酒而溺水的日本猫,我也很可能因为被花香迷醉而掉到什么地方一命呜呼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颇为愤愤,人类是何等奢侈啊!做梦都想:倘使这片花园的主人是我,我定要把这些带刺的美艳植物都折为金钱,用这块土地建一个“猫之圣域”!不过后来听说它们和长台阶一样都是圣域抵御敌人的措施,被这些有毒的花儿刺到就会死。听闻这些植物居然如此恐怖,我也就只剩把脊背上窜起的凉意抖下去的力气了。

  和记忆里的主人相比,现在的主人简直更加的难以捉摸,神情往往冷漠又有点暴戾。每每抬头直视他,总要使我疑心他会做出诸如虐猫一类可怕的事。不吃饭的时候会觉得,主人对待我就好像巨蟹宫里没有我这个猫一样。宫里愈加冷清,主人离开得也越来越频繁。有时候他会突然就从什么地方出来,身上血腥气更浓几分。一眼望去,主人好像是永远生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

  不过主人并不是没有交际。就比如说有人曾这样对主人说:“你现在,为什么而活着呢?你的信条只有死亡么?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的,真的。”主人居然笑了笑。而对主人说“没必要”的人,就是那个用玫瑰来抵御敌人的双鱼宫主人,现在正坐在客厅,专注地玩弄一枝白玫瑰。


  主人从厨房出来,手上端了两杯咖啡。

  “大概这是最后一杯咖啡了,阿布罗狄。”主人坐到双鱼宫主人对面,语气平淡。

  “你决定了?”阿布罗狄将玫瑰插到墙上一个微小的缝隙里。他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不只是猫的审美,整个圣域(很可能不只圣域)的人们都在传说他是最美丽的男人。

  ——人们就是这么无聊,喜欢靠谈论别人的容貌、穿着还有私人情感来娱乐自己,用这些于己无关而且大多属于以讹传讹的信息填补自己空虚的生活,不过当然,关于双鱼宫主人容貌的传言我这只猫可以证实。

  “这是任务。教皇派给我的任务,我会完成。”

  “可是那是童虎老师啊……”阿布罗狄的口气隐隐有些激动,他低头喝了口咖啡,拨开一缕头发:“教皇他让你去……”

  “明天就正式下命令了。日本那边,不容小视呢。阿布罗狄。”主人平静地放缓了声音念出对方的名字,“我们都选定了这条路,对我来讲已不容回头,所以,我会一直走下去。”

  “迪斯,这么多年……”阿布罗狄的声音在颤。我有点奇怪,我从未见过这个男人这样,他和主人的对话,从未这么难懂过。

  “力量就是正义。我很高兴,一个人成为他最为得力的,‘助,恶,者’。”主人打断阿布罗狄的话,眼睛注视某一点虚空,深处仿佛夜神的羽毛。

  “那么,准备好了么,殉道者?”阿布罗狄又成了从前的阿布罗狄。

  主人扯动嘴角,无声地笑。然后他说:“我不是,我从来都不是。”

  我恐怕永远也无法真正明白今天他们的谈话内容了。人类实在复杂。我住在圣域里的日子,周围村子都和平安宁,如果我愿意离开这里到村子里去,也一定能很快蜷缩在某一个小姑娘膝上。人们歌颂教皇,崇敬除巨蟹宫外每一座宫殿的主人。只有我的主人,被称作是“最残忍的圣斗士”。我不明白为什么主人称自己是“助恶者”,我不明白好像所有恶名都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一个人身上有死亡的气息和淡淡的血腥味儿。毕竟猫儿能懂的还是太少了吧!我们这小小的脑容量毕竟是不能和人类的大脑相比的,虽然大多数人大脑真正有用的部分不很多——他们喜欢填塞一些无用的东西。我想就算是几十年前的那只极为有名的年轻日本猫来这儿,也不一定能弄懂这些事。

  两个人沉默地喝着咖啡,我站起身朝他们走过去。走到主人腿边时,主人的手落在我身上,轻轻摸着我。

  我一个激灵,抬头看着主人,他的蓝色眼睛深处,仍旧落在黑暗里。

  我让尾巴尖扫过他的手。他的指尖是凉的,抚摸冷漠又柔和。


  阿布罗狄走了。主人走过他陈列在墙上的面具装饰品,有的在波动,有的则没反应。

  主人停下来,手指抚上去。

  “你们这些不想去地狱的,我把你们附在生前的容颜上待在这里。这本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可是,为什么你们还要怨呢?是为失去轮回机会?还是为了什么不知名的贪念?”  

  “只要我死,你们,都要回去冥府。”主人的声音冷酷嘲讽。

  我听到那些面具发出尖锐的呼叫。然后主人拔下那枝白玫瑰转身,那些面具重新隐进墙里(主人是怎么做到的?)。


  主人把玫瑰放在窗台上,没有关窗户。海风吹进来,感觉宫里那种让我打心里觉得很不舒服的浓厚气息被稀释了些。我不那么利索地跳到宽大的窗台上。看来我是真的很老了,四肢一天比一天沉重。太阳在西方的海平面上放出最后的金红光芒,却阻挡不了天空和海洋共同化成夜色融为一体。

  那蓝色和白色的安宁渔村……

  我回头朝宫里看了一眼,耳边不甚清晰地传来主人在宫里走路的声音。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加强了……也许,

  这就是人所说的,大限将至吧……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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