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Ahona_SUriel。可逆不拆互攻派,灵肉合一派,墙头cp清单详见置顶,此博不发文,仅用于交流
 

【ACS/油炸玫瑰/油炸警官】沉重的时刻

ACS 刺客信条:枭雄 原作向同人

CP(cp洁癖者慎入避雷!!!): 雅各布·弗莱x麦克斯韦尔·罗斯/雅各布·弗莱x弗雷德里克·艾伯林

两个cp不同时出现。

声明:他们都不属于我,以及文内引用莎翁作品,汉译有极小自改,感谢育碧和莎翁作品的译者,我不拥有什么。

lo主雷JtRFrye……十分雷。所以绝不吃也绝不会写JtRFrye cp向的东西。另外lo主是cp可逆党注意避雷(然而这一篇应该算是无差。)

有一些句子觉得还是英文带感,于是暗搓搓在后面配了英文原文。注意避雷。

SUM:二十一岁的青年对罗斯,还是只谈情不谈爱的关系,然而年长者怀揣的爱最终化为烈火,罗斯转身走远。四十一岁的男人懂得了谈爱,艾柏林自始至终都像爱青年一样爱他,以为他只会谈情。然而彼时雅各其实空着一块留给死去的人,艾柏林只是不知道二十一岁的心和四十一岁的心到底有什么区别。

==============================================

1.

此刻有人在世上某处哭,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哭,

哭我;

此刻有人在夜里某处笑,

无缘无故地在夜里笑,

笑我;

此刻有人在世上某处走,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走,

走向我;

此刻有人在世上某处死,

无缘无故地在世上死,

望着我。

——里尔克

2.

罗斯:我爱他!我要告诉全伦敦、全世界!我克制不住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最伟大最疯狂最混乱的罗斯爱上了年轻的雅各布·弗莱!问题是,我该怎么让他知道?我该怎么得到他?

我躺靠在沙发椅上挥舞着手杖,像一个指挥家指挥一场响彻宇宙的爱之交响乐。刘易斯平静地站在我对面,说:

“您不能这样紧张。”

我放下了手杖。

“您应该慢一点,好给他点时间,也给您自己多一点机会。”

我若有所思,闭上眼。

“再就是防止您疯狂的爱恋把他吓跑而惹得您在冲动中把他杀掉。”

我睁开眼,大笑起来:

“刘易斯,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为您着想,乐意效劳。”

我真是喜欢刘易斯这一副雷打不动的谦逊样子,但我看得出他累了,我挥挥手让他去忙他的,我需要更多的独处时间去描画我的小乌鸦,谋划如何得到他。

夜可真美。

朱丽叶啊朱丽叶,你为什么是朱丽叶?


刘易斯来向罗斯通报他培养出的学生的死讯,只有他敢来和罗斯说这个,一个星期内第三次。罗斯用手杖把桌上斯塔瑞寄来的信件文件统统都扫了下去,饶是刘易斯,额角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你刚才说,那个年轻人,那个刺客,姓什么?”

“弗莱(Frye),先生,雅各布·弗莱。”

罗斯笑了,自由,自由——这不正是他喜爱和需要的吗?

“替我驾车,我想去亲眼看看,悄悄地。”


罗斯并非总是喜欢喧闹的晚宴和舞会,但他心情好,所以他再度接上雅各布(当然,没有他的小乌鸦这一切还有什么意思?)并且把自己和他淹没在这一片纸醉金迷之中。

这一晚上有不少女人试着接近他的小乌鸦,在他的授意下。从舞会开始到现在,罗斯按捺着性子保持着一定距离。雅各布很能喝酒和玩闹,但是每当女人柔软的身躯靠过去,他总还能在礼貌的一贴面之后逃开。是的,逃开,罗斯用这个词来解释雅各布把美妙的女孩子牵给别的绅士的行为。雅各布脸颊上微微的红色不全然是酒精的作用,罗斯知道。

他用眼神把最后一个姑娘送到雅各布怀中,看啊,那姑娘不由分说地坐在雅各布的大腿上,白嫩的胳膊环着那男孩的颈子,红艳丰满的嘴唇充满了诱惑,凑过去缠着年轻的杀手要玩亲嘴的游戏。

她真是个好姑娘,罗斯眯起眼,穿过人群一眨都不眨地盯着房间那头的每个变化。

但是雅各布躲开了,他有力的胳膊抱起那姑娘,随后轻轻放在长沙发椅上。无数男人的眼睛胶着在那美好的躯体上,然而雅各布甚至都没有顾及礼仪的周全,转身离去了。

罗斯几乎是狂喜地弹起来追了上去,他在雅各布刚刚踏出门外的时候抓住了男孩的肩,而雅各布身为刺客的本能并没有被酒精和舞会消磨,他一手抓住罗斯的手就要背摔,所幸罗斯年轻时也是伦敦拳场的无敌手。

“放轻松,雅各布。”他顺手抚平对方礼服上的褶皱,纯手工的晚礼服。他对雅各布说没有人敢在老罗斯的宴会上闹事,况且他让雅各布把装备锁进箱子,就放在宴会门侧只有他俩知道的暗格里,这才让雅各布穿上他为他精心准备的衣服。此刻他看着青年觉得自己几乎头晕目眩:“我很抱歉这一晚上的招待多有不周,希望这一切还没有让你太过烦躁。请一定给我补偿的机会。”

雅各布微笑了,他轻轻摇摇头启唇就要说什么(啊那美好的菲薄的唇!),罗斯忽然后退了一小步,对他躬身:“请允许我有这样的荣幸,以一支舞表达我的歉意,我的雅各布。”

他伸出一只手,而雅各布明显被震惊到了。罗斯耐心地等着做好了一切准备,他对自己说即便雅各布就此拿了装备转身离去他也不会生气,但更好的事情发生了,雅各布把手放了上来。


毫无疑问罗斯跳了女步。英国的风气还远远不够开放,但是女王在上,在麦克斯韦尔·罗斯的宴会上,谁敢对主人挑选舞伴的决定有所质疑?罗斯可以做到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了他而不必中断舞曲。

雅各布踩了罗斯好几脚(这是当然的,弗莱姐姐知道,不吃雅各布煮的东西,不当雅各布的舞伴),罗斯全然不觉。他的矫健的、美好的男孩就在他的对面,在他的手心,这是罗斯跳过的最混乱的舞。

之后他们一起大笑。

最混乱,最美妙。


罗斯:他真年轻,他还年轻。

他是唯一值得进入我疯狂而无序的世界的人,我和他。

我要在游戏中教给他全部的真理,教会他在毁灭中找寻新生,在混乱中享受自由。

我们会成为这个圣洁世界里的一对亚当。

他用优美放荡也矜持的姿势坐在沙发椅上仰起脸看我,说:

万物皆虚,万事皆允。(Nothing is true,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这是通往自由的钥匙,这是心照不宣的密语。我知道这句话,和他对我说,意义是不同的。


雅各布脖子上挂着一枚一先令,小时候在赌场赢来的,输给他这枚硬币的工人亲手给他凿了孔挂上来。他跳下车的时候,罗斯掏出一先令高高抛起,然后踩在脚下。

他欣赏着雅各布灵巧自如地在建筑、机器和暴徒之间穿梭,无视建筑的高、机器的冰冷和暴徒的来复枪。这个新的合作伙伴是个比斯塔瑞有趣太多的人,然后雅各布从房顶上如鹰隼降下,气浪和火焰在他身后如烟花般炸裂碎落。

暴徒们四散自顾逃生,罗斯挪开脚,看到一先令的正面。这多有意思,不去判定他们的生死,他们的生死正如这一先令的正反两面,抛弃落下,是正是反全凭天命。是雅各布带给他这样有趣的启发,而雅各布背对工厂向他跑来,罗斯仿佛看得到他额角的汗。罗斯在马车里看到过很多次,他的小乌鸦每杀死一名圣殿骑士,总会带着某种愉悦的神气。并不是出于杀戮的快意,而是出于对自己在做什么的坚定的确信。也有些时候雅各布的脸上无悲无喜,显得格外认真。但无论是什么样的雅各布,都令罗斯为之深深着迷。


对罗斯来说,雅各布说出信条,无疑是说出一句承诺。然而年轻的刺客拒绝陪他享受游戏,对他的话提出异议,则像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宣判,将罗斯的殿堂劈得四分五裂。

年轻的情人有了污点,他拒绝同自己步入那美好的、至圣的混乱世界,仅仅是因为几个小孩子。

而他曾说过,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这与背叛无异。


罗斯: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我当然有办法。

我会得到他的,哪怕穷尽手段之极,哪怕是用命去交换。

我要为我自己和我的爱人安排最合适的终幕,一场一切都恰当,一切都有其意义的告别演出。

我也许曾想操纵他像操纵一只木偶,可是哪个主人会爱他爱到甘心为他跳进火堆。

来吧我的小乌鸦,去吧我的一先令。

我的。


罗斯永远是赢家。1868年伦敦的街头没人不知道这句话,整个维多利亚时期他和他的阿尔罕布拉宫都成为一个传奇。

而雅各布知道,他面对着冲天大火,知道自己被赢走了什么东西。

没有谁注意到舞台上躺着一枚一先令。

罗斯永远是赢家。


3.

雅各布:我以为全世界都觉得我只是个头脑简单的小混混,可是在谋划和潜伏这一方面伊薇已经做得够好了,我为什么总要跟在她的后面?

父亲总要我向伊薇学一学,很多人都喜欢要我学一学我那亲爱的姐姐,我学了又怎么样呢?我成为仅次于她的谋划家?我该怎么确保我们不被我们所不擅长的东西击倒?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那些长长短短,弗莱双子中有一个人懂就够了。

既然我们有叫圣殿骑士的敌人,那么打倒他们无疑是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我想要属于我们自己的势力,黑鸦、拳场、消灭圣殿骑士,所有这些姐姐所不屑的我都想要。

——一定要有个原因的话,就是保护。

而罗斯竟然认可我,他甚至留我在他的主卧过夜。


雅各布转身的一刹那罗斯抓住了他的手,年轻人感到不同寻常的力量和压迫感,同时他也明白了。

于是脱衣,上床。罗斯的呼吸在他皮肤上逡巡,而他紧绷得像一根弦,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防卫本能。

但罗斯没有做什么,他甚至都没有再碰雅各布一下。他躺在雅各布的身边,用一种戏剧性的腔调背诵起来:

“名字代表什么?我们所称的玫瑰,换个名字还是一样芳香。

-最后一支舞快要跳完了。

-我只怕盛宴易散,良会难逢。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你不独比它可爱还比它温婉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夏天出凭的期限由未必太短

天上的眼睛有时照得太酷烈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

被机缘或无常的天道所摧折,

没有芳艳不最终凋残或销毁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

你这皎洁的红芳也不会损失

或死神夸口在他的影里漂泊

当你在不朽的诗里与时同长

只要人类还在,人还有眼睛

这诗便长存,并赋予你生命”

“What's in a name? 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

By any other name would smell as sweet.

-The sport is at the best.

-Ay,so I fear; the more is my unrest.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ed,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ed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

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st in his shade,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罗斯在夜里带着微微的笑缓缓背诵着,雅各布无声地睁着眼听,意外地发现这个时候罗斯的嗓音没了不和谐的杂音,致命的磁性。听到最后他撑不住合上眼,在坠入睡眠的网前听到罗斯清晰而真正地笑了:

“不论黑夜多长,白昼总是要到来的。晚安,我最亲爱的男孩。”

“No matter how long night, the arrival of daylight association. Good night, my dearest boy.”


于是第二天雅各布醒来时,对于自己还活着这一点并不感到很惊异。一顿完全符合英伦贵族标准的早餐之后罗斯精神百倍地冲他笑着,用口型做出一个大大的“自由”。

“没有它我将无法生存。我亲爱的雅各布,准备好去带给伦敦自由了吗?”

他略一欠身,亲手为雅各布打开车门。


雅各布:万物皆虚,万事皆允。这是刺客的信条也是我的信条。罗斯也很喜欢它,他反复念了好几遍,只为赋予它最合适最优雅的表达。

这个人实在很疯,他和父亲完全不一样,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也和斯塔瑞过不去,对我来说这就够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令我感到愉快,尽管有些时候我并不能真正地理解他的某些做法,但那依然没有什么关系,生活就是不应该太清楚,而我又喜欢胜利和自由带来的刺激,当然了,性也很好。

晚饭是烤肉,罗斯的厨师真的很棒。我打趣罗斯说他之所以能在拳场百战百胜和他的烤肉一定不无关联。罗斯大笑起来,笑得很厉害。


雅各布一早就知道罗斯大概是喜欢自己的,因为罗斯既热切地拍上他的肩,也轻柔地擦蹭过他的指尖。

但他的确永远忘不了那个吻。他尝到罗斯,威士忌,雪茄和血。年长者的口腔苦涩,舌尖甜蜜,几乎是一瞬间就将雅各布卷进了里面。随后就是从喉管急涌而出的黑色的死亡,雅各布从来没有尝到过的。它令雅各布震惊也令他清醒,他从罗斯的唇上挣起来,看见罗斯大笑着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而他枯瘦如鹰爪的手还保持着最后捧着雅各布头颅的姿势,此刻雅各布抬起头来了,那个位置即便是放上维多利亚女王的王冠也会觉得突兀万分。

雅各布觉得自己的舌头被过于急遽转换的滚烫和冷凉麻木了,他不得不去找了一间街角酒吧,喝下大量的白兰地去缓和它们,去冲下罗斯留给他最后一点的威士忌,冲下那死和爱的气息。


在鸦羽因伦敦潮湿的雾气腐烂败坏之前,他捧着那只考究的盒子拜访了一位小有名气的动物标本制作师。雅各布想起那天罗斯对着它说“他真美,不是吗?(He is beautiful, isn't he?)”赞叹的口吻真心实意。他杀过许多人,无数尸体被他遗弃在街头腐败的泥里,等待被人一把火焚化或者就此永远地化作腐朽。但惟有这只死去的、拥有他名字的鸟儿令他无法坐视,对罗斯来说它象征雅各布,对雅各布来说它象征罗斯。


雅各布凝视那早已黯淡凝固的了无生气的眼睛。这一刻他得知自己是爱他的,像爱父亲一样地爱他,又像爱情人一样地爱他。


雅各布:我亲手杀了他;我不得不这么做。余下的几十年,我除了那只黑鸦再没有可以凭吊的信物。艾柏林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和安慰,各种意义上。但我要说,他和罗斯终归是不同的。如果罗斯活着,也许我就会——


4.

艾柏林:我打开家门,发现双子中那个好动到让所有人头疼的家伙大大咧咧地躺在我靠在墙边的长凳上睡着,显得安静又柔和。

我本该拎着他的后领把他扔出门去,然而我只是转身轻轻合上了锁。我对这一天早有预感,只是惊异他竟然等到这么久,久到连阿尔罕布拉宫都已经焚毁又重建。

再回过头时他一双明亮的金棕色眼睛安静地看着我,像是一种摄魂术。我说不出话,还情不自禁地走过去。

他抬起上半身让我坐在他脑袋原本枕的地方。

他说:“弗雷迪,我累极了。”

然后他把一侧太阳穴压在我的大腿上,另一侧太阳穴毫无防备地对着我,一动不动像是一只温顺的小兽。——有时候我觉得我一直都只当他是个孩子。

我叹口气,觉得自己肯定在心悸。因为心脏不在它该在的地方跳动,反倒是在大腿被压迫的血管里跳得欢。


雅各布在斯塔瑞死后几十年里也一直是艾柏林警官的常客,很少走门,也很少和主人打过招呼。艾柏林警官直到最后位居苏格兰场高位,处理过的非法侵入案件没有一桩是自己家的。

因为只有每次雅各布造访的时候,警官和刺客,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才能安全而安心地共享他们共同的秘密身份。

感谢艾柏林高超的伪装技术,和二十五小时连轴转的苏格兰场,最高警督的家有不少人觊觎,却从未暴露。

——除了那个该死的鬼机灵能闯祸还好动的刺客。


他们大多时候都是在阴暗的房间里,雅各布来索要一些抓到要犯或是破除恐怖案件的“奖赏”,一派无辜,下一秒又扬起小恶魔一样的笑,让艾柏林一点办法都没有,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两人气喘吁吁地滚在艾柏林并不宽敞的木板床上,他得到了放松,而雅各布拿走他想要的,满足而慵懒,毛茸茸的鬈发湿哒哒地贴在前额和脖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数艾柏林又长了多少根胡子。

也有些时候艾柏林会满足一下雅各布一直念叨的什么换装小趣味,乔装前去雅各布独住的公寓登门拜访。

结果反正总是差不离。


独处的时候艾柏林偶尔会心生恐惧,因为雅各布身上的泥土还有浓重的血腥,与无数恐怖杀人犯打过交道的艾柏林太清楚能在杀人时面不改色需要怎样冷硬的特质,这样的特质令他有时候都惧怕自己。但雅各布似乎总能把这种特质隔绝在艾柏林的一定距离外——一条手臂加上一把刀的距离。他走近艾柏林,就变成了一个大男孩,戏谑他、嘲笑他、注视他、抱紧他。



艾柏林:我曾不止一次听弗莱小姐抱怨她弟弟的自恋,事实上当我告诉他白金汉宫屋顶见面的时候见到他的反应,我想我和弗莱小姐的感受别无二致。但有一次在我为一个变态谋杀案连续不眠不休了四十多个小时后,他告诉我白金汉宫屋顶见,不然别想拿到案件的关键线索。我气咻咻地爬了上去,到当初我给他俩藏匿装备的地方,他翘着二郎腿拉我躺在那一块屋顶看漫天的星空,我说我没有时间奉陪您偶尔不知所谓的浪漫雅各布爵士,然后他揪着我的领子给了我一个琴酒混合烟草味的吻。紧绷而焦躁的神经突然就松弛了下来,他背对着整整一队的值班卫兵把鼻尖戳在我的颈窝,手臂牢牢地攀着我,我们并排藏在那一点点死角仰望浩瀚的星空,随时都有可能露一条腿或者是一条胳膊给人看见。

雅各布的性格中有一种不属于他的浪漫,很诡异,又好像很契合。他绝对有这方面的天赋,可是我不知道是谁发掘了它。


后来事实证明那个案件还是艾柏林自己破的,雅各布只不过像他一贯的样子去当个编外执法者,把凶手缉拿归案而已。

只有雅各布会那么戏谑又亲昵地叫艾柏林为弗雷迪,弗雷迪弗雷迪。艾柏林气急败坏:“在警局呢你给我收敛点!”然后雅各布就压低了声音,却平白添了性感的沙哑。

“弗雷迪~~”他眨一眨眼,笑着从窗口蹦出去。艾柏林粗暴地把皮靴架到办公桌上,抓起一张公文,雅各布闪烁着小恶魔光芒的笑和他那征服伦敦时期经常流露出的懵懂表情一样,都日趋稀少,但是艾柏林知道,他这么对自己笑的时候,就意味着另一场针对他家的非法入侵。


雅各布住在白教堂区的心脏地带,离艾柏林办公的地方和艾柏林的家都很近。

艾柏林曾经非常严肃地对雅各布提要求:“雅各布·弗莱,我要你答应我,永远不会成为我的工作对象,不会要我亲手把你带到这儿来。”

雅各布挑眉的时候,艾柏林赶紧补上:“我是认真的。”

显然雅各布不是第一次被人提类似的要求了,他游刃有余地笑起来,对着艾柏林带些戏谑地拖长调子:“我发誓。”(I swear.)

艾柏林无端有一点点难过,那个小恶魔似乎没有比平常认真一点点。

雅各布在胸前画过十字,站起来倾身吻了他。办公室里难得地没人。


艾柏林在老得不能去上班的时候,会做梦梦到从前。他不记得那个青年有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却总是梦到一声声弗雷迪,和自己藏在胡子里深切又无可抑制的笑。


END.

============================================

感谢你的食用和喜欢!

*关于油炸警官:lo主玩的时候就觉得小油炸有点基,在序列8之前,就因为他特别喜欢调戏小警官(手动笑哭),觉得这俩有料啊!但还是暗搓搓地期望他能像E叔似的给把个妹回来,万万没想到打完序列8他竟然给把了个大爷……还他喵虐了……(所以我其实是先吃了油炸警官后来才发现官方推了油炸玫瑰)两种不一样的相处模式,两段恋爱不一样的心态,愿他们都好。

评论(13)
热度(54)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爱尽不言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