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Ahona_SUriel。可逆不拆互攻派,灵肉合一派,墙头cp清单详见置顶,此博不发文,仅用于交流
 

【古辉|Jimmy/飞机】平行纠缠

电影《黑社会》1、2原剧向同人。

CP:Jimmy/飞机,无差。

Note:我流写法。不会粤语,尽力还原那种感觉但是大概还原得不好……(嘎飞太可爱了是什么萌系硬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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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常常就是这样让人惊奇,Jimmy想,他上辈子大概欠眼前病床上这人不少,这辈子才一遍遍还债。

他第三次救下被人砍成重伤的飞机,想了想,跟着一起到了医院。

隔着ICU的玻璃,飞机整个脑袋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医生停在他身边:“希望很大,毋需忧心太过。”

“出ICU的话给我打电话。”Jimmy递出一张名片,下面压着一沓粉红色的港币。

 

两天后他来到医院,见到依旧躺在病床上的飞机。一只圆眼睛在纱布包裹中看向他,亮得一如往日、他把刃尖几要送进他颈动脉之时。

Jimmy不愿去想另一只未露出的眼睛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

“是新记的人?”

病房是他特别安排的单间,他暗暗布了可靠的心腹在四周,绝对安全。只不过这些他不必说,飞机也不必知道。

 

“不止。”飞机沉默了很久,最终说了这两个字,像是哑了多年突然寻回声音,声音之中带着长长的叹息。

“你又不肯对我下手,想我死在仇家手里;我被仇家追,你又救我,你想我欠你多少啊。”

飞机的尾音带着颤。

“……”

Jimmy也沉默,他下意识地去摸怀里烟盒,想想又收住手。

“你不是总这么好命,每次都能遇上我。”最终他说。

 

飞机只是沉默。

Jimmy要走的时候,飞机叫住了他。

“把手下都撤了吧,我活得到出院。出院的时候你来接我,我有事同你讲。”

 

他说得理所当然,颇有一副吃定了Jimmy的样子。Jimmy回头看,飞机闭着眼睛,不再看他。

“好好休息。”

他笑笑,留下这句话,踏出病房。

 

医生通知Jimmy来接人,他让司机停在医院门前。这时手机铃声大作,他接通。

“大佬,嫂子那边事情都办妥了,没有惊动大陆公安。”

手下的声音继续从听筒里传出来:

“机票也找人备妥了,大佬放心吧。”

“等一下,再加一张机票。”

他说。

 

挂断电话,他看见一只胳膊还打着石膏的飞机从医院对侧的马路边过来,上了他的车。

太阳悬在西天将落未落,一道隔音板隔开了前后座。车开过两个路口,飞机都没有说话,Jimmy侧过头,倒是毫不顾忌,上上下下给人看了个遍。

他一直记得飞机要来杀他的夜晚,以一个笑着的侧脸深深刻在他脑海里。杀人不眨眼的冷面杀手,却能笑得全然不像混社会的人。

 

“快到两年了。”

在车拐过第三个路口时,飞机终于看向他。他左边眉骨被从中间截断,一道新愈的疤扫着眼尾伸下去,眉骨下的瞳仁仍是黑漆漆、亮晶晶的。

 

“下届话事人你做啊?”

Jimmy笑,觉自己有点移不开眼。

他救了他三次,彼此却始终是平行线。飞机不可能做他的小弟,像对干爹那样对他,他也没想过。

他讲不好自己想飞机做他的什么人。飞机要一开始就不是和联胜的就好了,那样他们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合作,甚至能做兄弟,即便不然,最起码也能对面不识,总不必到互相倾轧的地步。

“除了仇家,几个识得我。”

飞机淡淡地说着,突然伸手过来,从Jimmy的西装口袋老练地摸出一包香烟和一只火机,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了狠狠地吸一口。

他伤处一定很疼。Jimmy想。

 

“儿子还是女儿?”

 

“儿子。”

Jimmy想到不满两岁的粉嫩婴孩,神色又柔了几分。除了贴己的亲信,全香港再没别人知道他妻儿的存在,但他也并不意外问的人是飞机,亦笃定飞机不会将此事张扬出去。

“你想他做什么?”

 

医生,或者律师。Jimmy想,或者他想做什么都好,做个好人就行,别再步了他爹的后尘。

飞机的脸被烟雾模糊得晦暗不清。

一支烟明明暗暗,快要燃尽的时候被人干脆地掐灭,丢出窗外。

 

“我只问你一句话。

“干爹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Jimmy与飞机对视。

“这两年我都没有问过你,是不是你做的。”

 

车开得很稳。

“你明明知道。”

Jimmy只说,借着车外路灯的光看见一滴豆大的、晶亮的东西从飞机眼角滚落。

飞机暴抬起完好的左手,指间一道冷光寒芒却不是向着Jimmy。Jimmy眼疾手快给他扣下,用力过猛差点把他这只胳膊拽脱臼。

 

那支差点插进他颈动脉的手刺,飞机想把它插进自己颈动脉里。

 

“你别傻了!”

Jimmy咬牙,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语气竟是焦灼而心痛的。

“我欠你的命,还给你。”

飞机把牙咬得比他还紧,两个人无声地角力,最终刚重伤过的飞机不是Jimmy对手,那支手刺从他指间掉下去,被Jimmy捡了丢出窗外。

 

车子停下,司机按照Jimmy的意思,下车离开。

飞机抱着他的手臂,埋着脸,呜呜地哭。

等飞机哭得差不多了,Jimmy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放在那人后脑翘起的乱发上。

“一起走吧。”

“去哪里?”

 

 

“今日早五点……重大交通事故……据警方确认,其中一名死者正是李氏集团掌门人李家源,据传他亦是尖沙咀黑社团 [hui,以防lof抽风] 和联胜的话事人……”

 

“尖沙咀多处发生不同程度的爆炸、火灾、械斗案件,疑为帮派选举内部火并……”

…………

 

新西兰某处,搬来两个华裔移民。

其中一位先生带着妻子和孩子,他家后的庄园很大,收成和牲畜都经营得不错。

另一位先生孤身一人,住在他家对面,隔街相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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