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Ahona_SUriel。可逆不拆互攻派,灵肉合一派,墙头cp清单详见置顶,此博不发文,仅用于交流
 

【AC4/VR】笼中骨,海上风

 是年前突然参加的冷圈活动粮!——

《刺客信条:黑旗》历史魔改向同人

CP:查尔斯·范恩/杰克·瑞克汉(作者互攻党攻受随意);玛丽/安妮(微量暗示)

点我看俩混蛋疯狂Eye Fxxk

我知道这篇其实不适合用来当安利QUQ其他历史向请戳《梦呓》《举杯》《囚牢》呜呜呜,他俩真的很真球球大家看看这两个混蛋海盗

点进合集收获各种各样的粮食而且肉管饱QUQ

 

*****

海上的风不会停留。

 

“哪儿的风都不会停留,它吹拂世间万物,正如我们随波逐流。”

 

瑞克汉偶尔会说几句好听的、像诗一样的句子。范恩看着他豪饮从西班牙商船上抢来的朗姆酒,嗤之以鼻,心里却暗暗承认,他说得对。

如果这混蛋能把他饮酒谈天和画旗子时一半的才情用在管理他的船上,海盗的光景何至于此。

 

海盗的王朝已经日薄西山了,不但瑞克汉救不了,他救不了,黑胡子也救不了。

 

“风,征服,万物。”

“而且不用费力气。”范恩翻个白眼,他太知道瑞克汉恶劣的秉性。这些毫不实用的句子在他看来就是废话。但白衣显然对他赤裸裸的拆台十分不满,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侧过头用眼角凶狠地斜睨他。

范恩瞪回去,等着瑞克汉对他说点什么。

最终他们中更醉的那个用手指在嘴唇上比划了一下,像是吐了一口假想中的烟,又像是给他飞了个小小的吻。

“也包括你。”瑞克汉说。范恩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没说话。五分钟之后他站起来,离开了酒馆的桌边,走向靠近海岸的僻静丛林。又过了一分钟,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从背后袭击了他,用双臂勾住他,贴紧他,探头来亲他。

 

瑞克汉把做爱称为征服。

 

这也难怪,他妈就是牙买加婊子,人们都说,儿子像妈。

 

“容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杰克,安妮结婚了。”

“而我向她证明,她依然是自由的。”

“如果九点一刻前她不来,我们就立刻走。”

 

玛丽在咬牙,她的目光在海岸和瑞克汉之间来回,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但如果可以,她很想阻止瑞克汉带安妮走,以“自由”之名。

只有海盗才最知道,自由是个多么虚无又要命的东西。

如果范恩在就好了,她想,她可以和范恩合谋拉瑞克汉走,但范恩不在这儿。

该死的,该死的杰克,该死的海盗,该死的自由。

她想大声诅咒,却发不出声,只好在内心拼命祈祷安妮不要出现。

“起锚——”

九点一刻,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急匆匆向海岸奔来。风吹落她的兜帽,红色的长发随之飞扬。

 

“看看你的自由把我们带到哪儿去了,范恩呢,你给了他怎样的下场。”

“我说过了他是咎由自取——”

“——他——”

“玛丽你不明——”

“——爱你!你把所有爱你的人都拖下了水,我们,仰仗着你,水手们还叫你船长。让我问问你,船长,你究竟打算把我们带到哪儿去?我们还能去哪儿,逃离海军的追捕?”

追着他们的海军和赏金猎人像追着沙丁鱼群的旗鱼,时刻打算从侧面冲向他们,把他们的帆船撞个七零八落才算完。瑞克汉的力不从心肉眼可见,军需由玛丽和安妮全权掌管,而玛丽的耐心与杰克的消沉此消彼长。终于在某天清晨的船长室中,他们三人讨论即将告罄的储备和下一步去向时爆发了。

“我们穿过向风海峡,到戈纳夫湾附近,可以获得一点喘息的机会,而且这条航线油水很足,运气好的话,我们甚至可以不用靠岸补给。”一直一言不发的安妮瞥了眼嘴唇颤抖的瑞克汉,看向海图,手指点了点某处地方。随后她走向玛丽,拍拍后者的肩,安抚这位同她亲密无间的闺蜜与搭档。

玛丽抱住了她,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长久都没有抬起来。

 

“赏金猎人会追着我们,都是因为我,我去和水手们说,他们会同意的。”

说完安妮昂头挺胸踏出船长室,只留下玛丽站在原地单独面对杰克。曾经在安妮的眼里,他比任何人都更像一个男人,她们为这个男人赌上了一切。而如今他们落到这个境况,瑞克汉的胡闹让范恩被放逐在外,生死不明。

“你刚才说……”

玛丽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在想的是同一个、那个不在这儿,却刚刚被她提起的人。范恩后来总是说海盗的王朝过去了,他们都该早做打算,不应该再为了抢金币而过度消耗实力。现在想来,他说的是对的,金币总要通过陆上枢纽变现才有用,而现在各地的口袋都在收紧,拿骚更是已经回不去了。查尔斯说的打算未必就是吃散伙饭,但他们本该为今天的境地准备得更充分。说真的,这副鬼样子的杰克怎么好意思说查尔斯懦弱?

“他爱你。”

杰克的脸上出现恍惚的神情,他前夜喝得大醉,但玛丽比他自己更知道,他在提起范恩的时候,要么是特别认真,要么是恍惚得像个疯子。

“爱是锁链,是自由的对立面,你们应当去爱自由。”

“去他妈的自由!你他妈又不是宣扬自由的圣·白衣·杰克·耶稣。他爱你,安妮爱你,我也爱你,虽然真不想承认,可我做事从来都不后悔。”

玛丽咬住嘴唇,杰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幸好安妮没有听见这话,但她也对杰克够失望的了。

“我们有办法打听海上有关他的消息……”

看啊,他后悔了。但玛丽无心充当酒鬼的知心姐姐,她得去看看安妮,还有船上连瑞克汉都不清楚保养程度的那六尊火炮。

 

翻过年去,三月,范恩被捕的消息在海上传开。海上的季风刮得越发凶猛,年成不好,现在只剩下他们,像是游荡在盛夏骄阳下的鬣狗,皮包骨头。

随后,在瑞克汉的坚持下,他们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拿骚早已物是人非,再也找不到哪怕一个同伴。他们在短短的停留之后,又被迫仓皇出海。

杰克从来也没说过后悔,他们最后一个纵欲的夜晚之后他就用酒来代替水。玛丽想,对她来说,这就是结束了,她知道安妮也这么想。人终有一死,至少她和安妮都不曾后悔。

但范恩,却用一种瑞克汉始料未及的方式,改写了属于他们的结局。

 

1720年11月16日。

海上追逐自由的风,终化作,笼中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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